与你们交手,乖乖收了手中的刀!”
郁庐皱着眉,开口质问:“寺庙中除了你们几个女眷入住,哪里有什么侍卫,这些人哪里冒出来的?”
侍卫当然是扶成煜来时,带来的。
欢喜轻蔑的看着他们:“这么多话?郡王府的人,还不需要向你们解释吧?你们身为朝廷的人,却胁迫郡王妃,你们如何解释?”
气氛再次僵持了起来,一众人似要开战,在帐篷内的应小谷无奈掀开了帐篷,“欢喜,我没事,这些侍卫可留下!”
能够不出动影卫的自然最好不要出动,留着侍卫,让侍卫动手也好。
见应小谷无事,欢喜松了一口气:“郡王妃,奴婢给你带了吃的!”
她一瘸一拐的朝着应小谷走去,欢喜将东西放下,应小谷自己去拿,避免接触。
“翠竹怎么样了?”
“她吃了药,先睡下了,不知道郡王妃在这里被挟持了。”
“那就不要让她知晓了,我无碍的。”
应小谷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这些人现在没有对她怎么样,那是指望她救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了,而且欢喜和翠竹的伤,都是因为他们导致的,这个仇必须报。
“欢喜,你受了伤,少动吧,我暂时无碍。”
之后欢喜离开,应小谷吃了东西,进了帐篷。
郁庐等人这才松懈下来。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应小谷在救人,他们便没有动手,郁庐的弟弟在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看见装扮怪异的应小谷,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死了,看见了地狱的鬼。
应小谷走了出去,宣布人已经清醒了,郁庐开心的想要上前,应小谷丢给了郁庐口罩,自己朝一旁草地走去,坐下。
在场其他的人见此情形,面面相觑,有人在使眼色,虽然没有明说是要干什么,但眼神足以传达一切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