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白,身体更是瘦骨嶙峋,只有微弱的呼吸,可以证明,他还活着。
叶为国当仁不让,上前一步,捏住了老者的腕脉,闭目凝思。
三分钟后,他轻轻一叹,松开了手,看向叶文东:“你来诊治一下吧。”
那位钟医生,忽然不高兴地说:“为国先生,您不能让您的弟子,在这里实习。”
“实习?”叶为国冷笑,“能让他在这里‘实习’,是老郭的福份。”
“你瞎说什么?怎么能背后议论首长?”钟医生越发地不高兴了。
叶文东手快,已经抓住了老者的腕脉。
钟医生喝道:“你放开!”
叶为国叹了口气:“乖孙子,人家讳疾忌医,咱们就算了,不给他治了还不行嘛。”
叶文东已经松开了老者的腕脉,站起身来:“我已经诊断完毕。”
钟医生忍不住揶揄道:“这就‘诊断完毕’了?呵呵,年轻人,你诊断的速度,简直是神速啊。”
叶文东微笑道:“夏虫不可与语冰。”
“胡闹!为国先生,你怎么把这样一个狂妄的小子,带到了这里?这是对老首长的亵渎!”
叶为国对孙子叶文东的本事,那可是信心十足,他哈哈一笑:“放p!什么亵渎不亵渎的,你要是敢惹我孙子不高兴,他还不愿意给这老头子看病呢!哼。”
钟医生一副往外赶的架势:“行了,既然都诊断完毕了,我们到外面讨论一下吧!不要在这里乱说话,以免惊扰到了老首长。”
叶为国笑着说:“他现在根本没有意识,何谈惊扰?”
钟医生把他们两人,往外一推:“你赶紧出去吧。”
来到了外面,钟医生立刻把里间的房门关上了,带领叶文东两人,来到了走廊里。
“各位,我们还是去会议室,谈谈自己的看法吧。”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