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看得出来，你意气风发啊。”

“余姐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来的意气风发啊。”蓝墨雪礼貌地双手捧着酒杯，“好了，余姐，谢谢。”

余芳菲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看个不停：“蓝总，凭女人的直觉，我早就断定，你跟东弟肯定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呃。”蓝墨雪尴尬一笑，“余姐，彼此彼此。”

“嗯哼？”余芳菲端起酒杯，“我这些天来，一直茶饭不思。可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蓝总似乎没有伤心的样子？”

蓝墨雪脸色一暗：“余姐，你是说，东弟他遇难的事？”

余芳菲玩味地看着她：“你别怪我旧话重提。蓝总，失去东弟，我能深切体会到那种心里真正的痛。痛到撕心裂肺，痛到夜不能眠，痛到不想活下去。蓝总，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话？”

蓝墨雪沉默良久，摇头说道：“余姐，我能体会到。”她这句话，当然没有丝毫的虚假成分，因为她在叶文东中枪之后，直到入殓，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态。

在那一刻，她确实都不想再活下去了！

余芳菲的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你真的能体会我的心情？”

“呃，我当然能体会。”蓝墨雪点头，“余姐，你不能再喝了。”

“不！蓝总……哦不，蓝妹，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实话呢？东弟他是活着也好，死了也罢，我只想知道真相！真相！东弟活着，我也不会打扰他，只会在暗处，默默地注视他，祝福他。我不会影响他的生活！真的。”

“你……余姐。”蓝墨雪握住余芳菲的手，眼泪也下来了，“余姐，你不要这么说！我们肯定同生共死！”

“嗯哼？说到同生共死，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余芳菲缓缓地说道，“我们玄武一脉的三步莫荣山，虽然死了，但他还有个弟弟，也许是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