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说死了就死了呗，还把骨灰送到娘家去了，这不是明摆着不认这个儿媳妇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俩人现在还没离婚呢，那就算他们老冯家的人，送到娘家，那不成了孤魂野鬼了吗？”

我刚下车就听到了人群的议论声。

田鸡和于文成拿着担架，我拿着一块白布，坐电梯上了九楼。

刚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来到客厅，我看到很多东西都散乱的堆在地上。地面上，墙上，还有一些血迹，可没看到尸体。

“尸体在卧室呢。”于文成小声说道。

我向卧室里看了一眼，果然在地上看到一个人。

是个男人。

法医正在检查现场，我们只能找个凳子坐下等着。

老两口坐在沙发上，正在做笔录，看他们眼睛通红的样子，应该是刚哭过一次。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或者说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王叔问道。

“今天早上我儿子回来的，他一回来就说有人在后面跟踪他，让我们看看后面有没有人，我们通过猫眼看了，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就说他太敏感了。”老大爷说道。

“本来上午一点事儿都没有，中午我们俩吃了点儿饭就去睡觉了，睡的正香呢，就听到老家伙在外面叫了一声，我问了两句都没人搭理我，等我出去就看到，就看到老头子躺在地上了，儿子也躺在地上了。”

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心说都是报应，谁让你们当初那么逼人家的。

现在好了，把人家逼死了，人家来报复了，现在是你们儿子，下一个就是你们了。

“然后呢？”王叔继续问。

“然后也不知道是我眼花看错了，还是真的看到了，我看到我儿子房间有个人，是个女人，正低着头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