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残破的衣服,走到西凉王身后,冷笑着说“都说最毒妇人心,可今此见之,最毒不过帝王心。”
身为局外人,李牧尘可是看得清楚,方言所谈之事,无不是西凉王布下的疑兵之计,一旦文暄王入狱,他便可大肆收编他的下属,将权利再次掌握自己手中。
入狱之后的文暄王,就算有着天大的本事,想要操控外界之事,无疑于痴人说梦。
如今,王爷党和阉党的核心人物都已经入狱,已是没有人能够再阻拦他的脚步,曾经失去的权利,在此时间,一定会将其收了回来。
恐只有文暄王这种傻子才会相信他的鬼话,他恐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用无耻的方式欺骗了他。
被李牧尘说中了心事,西凉王似有些不悦,但他掩饰的很好,说道“有些话要注意说话的场合,懂吗?!”
“明白!!”
“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西凉王说道。
李牧尘没有期望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的表扬和褒奖,他们二人本就是合作关系,不存在上下级的等阶关系。只不过,李牧尘还没有察觉到,他与西凉王的关系正一步步发生了改变。
看着李牧尘逐渐远去的背影,西凉王那淡然的神情终是露出了可怕的模样,眼神之中毫不掩饰着他的杀意。
此人实在太可怕了,他仿佛可以读懂一个人的心,知晓他心中所有秘密似的。正如他说的那般,西凉王正是想要趁着文暄王和刘明和入狱之事,将权利收回。
其他人根本难以猜透帝王心,然而他竟可一眼识破,实在太可怕了。
“此人必杀!!”
都说人心最为难测,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事情。在此之前,西凉王将李牧尘视之为同盟好友,待敌人基本消除之后,转而变成了仇人,两者之间,无任何的衔接和过度。
也许,这便是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