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发话,哪里轮到我们这些当臣子的说话?还请刘大人坐下,以免扰了兴致。”
有刘明和的地方,必然少不了文暄王,他们二人斗嘴常在,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心里舒服点。
刘明和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强忍着怒火坐于原处,且让文暄王再嚣张一会儿,他是这样安抚自己生气的心。
此时,西凉王的脸色从茫然转而为阴沉,他不知自己的这种行为乃是欺君之罪吗?西凉王说道:“李牧尘!拿一副空荡的卷轴当做礼物,还说什么一幅画?可知此乃欺君罔上的大罪?!”
李牧尘不急不躁,行动慢条斯理,丝毫不觉慌张,说道:“非也,非也,大王错了,这本就是一幅画,如何又能够算是空卷轴呢?”
“胡说!画卷之上不曾着墨丁点儿,何谈为画?!”西凉王又问道。
却听李牧尘反问:“心中有画,那便有画;心中若是无画,纵然眼前是一副瑰丽山河图,于我而言,却也好比一张纯净的白纸。”
“此乃空空如也的卷轴,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你若仅是前来显摆你的雄辩能力,那本王只好将你依欺君之罪论处。”西凉王说道,他可不喜那些的陈词滥调,从孙邃哪里得知,李牧尘最擅言论。
欺君之罪,无论哪个国度,都是杀头不可轻饶的大罪,西凉国也不外乎如此?!
哎!
李牧尘先是发出一声长叹,故装失落的哀婉,道:“既然大王想要一幅画,简单,我这般就为老祖宗画一幅。”
“什么?你要当场作画?”西凉王问道。
“是的!”
“于皇祖母寿宴之上作画,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此事还需要请示皇祖母。”
西凉王说完之后,请示老太后,每年寿宴,都是陈年的俗套规矩,她早已厌烦,而今有了新的花样,老太后自然是欣然同意。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