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荷叶包裹中,将外面的泥土扒开,叫花鸡外观色泽金黄,油润光亮,口感更是酥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味。
一口咬下去,不知世间其他美味能否与一只叫花鸡抗衡。三人沉浸在两只叫花鸡中,吃鸡喝酒,在这天然的前进之中,风吹其中,感受阵阵凉意,心情畅快至极。
没有醉仙楼一桌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一壶酒、一碟菜、两只叫花鸡,吃的津津有味。
远离喧嚣的长安城,铁牛极少有过如此畅快的感觉。与李牧尘相处,不觉人生在颓废,活的充实。
与虞书欣他们一起,整日大鱼大肉的狂吃海喝,蹉跎了岁月,浪费了人生。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张鸦九问道身边的铁牛。别看铁牛平常大大咧咧,面对张鸦九也是收敛他的脾性。
“晚辈程铁牛!见过前辈!!”
“你姓程,与牧尘老弟又是相熟,难道你的父亲是程知节?”张鸦九说道,细数长安城程家子弟,想来也只有那么几家。
“家父正是程知节!”
“你小子竟是程知节的小崽子,哈哈!老夫与你父亲还算有些缘分。”张鸦九笑着说道。
突见程知节变得如此礼貌客气,李牧尘觉得不适应,这小子还懂得客套话,真是令人意外。
张鸦九又说道
“你小子就偷着乐吧!老夫认识牧尘老弟这么长时间,还从未他带着一起来我的住处,你是第一个,可见他把你当兄弟对待。”他的一番话,可是把程铁牛感动的稀里哗啦,自个从来没有把李牧尘当兄弟,然而人家竟然当成亲兄弟。
程铁牛肠子悔青子,自己骂自己,亏自己还整天说人家坏话,跟着虞书欣一起诋毁他,现在想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两只叫花鸡被他们三人风卷残云的吃的骨头都不剩。那土方法做出的叫花鸡,完全不逊色酒楼大厨,甚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