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二人如此熟络,程鸦九一脸的惊愕,没想到,李牧尘竟然和张鸦九用兄弟相称,二人年纪相差几十岁,却没有任何代沟。
“算了吧,你那屋子里面也是够寒碜的,还不如在你这小院舒服。”李牧尘说话也不客气,只因二人太过熟悉,根本无需外人那般客套,而张鸦九也是欣赏他这一点,有话直说,从不虚伪客套,更不做作。
“哈哈!”张鸦九只顾大笑,也不说话。
“老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说着,让铁牛将两只鸡拿来,顺带一壶浊酒,一盘下酒菜。
院子内有一张不算大的石桌,铁牛将酒和菜放在桌子上,而李牧尘则是进屋拿出一把刀来,全然没把自个当外人。
别看李牧尘手中的刀,却也是经过张鸦九之手锻造,锋利无比,异常的宝贵。
看见李牧尘提刀杀鸡,一把老骨头的张鸦九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于是,嘴里面的口水不停使唤的往外流淌个不停。
“老张,已经好久没有吃到我给你做的‘叫花鸡’了吧?!”李牧尘笑着说道。
这时,张鸦九坐在石凳上,找来破碗一个,道出半碗酒,自个一人喝着,全然不用筷子,用手抓起小菜便是往嘴里面塞。
“可不是吗?!自从你离开长安,老夫可是好久没有吃过你的叫花鸡,可馋死我喽!!”张鸦九瞧着二郎腿,完全没有老人该有的样子。
叫花鸡?!那是什么东东?程铁牛表示完全没有听说过。唐朝那个时候还没有叫花鸡的吃法,李牧尘自未来而来,自然懂得叫花鸡的做法。
“你也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搬到我的府上住下,你就是不肯,非得一人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李牧尘一边杀鸡,一边说道。
“老叫花子,苦了一辈子,可是享受不起富人命,一个人住在这里挺好的。”说着话,又喝了一口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