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要臣说些什么?”
“说一说牧王的为人吧!”魏百策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臣与牧王相识时间算不得长,亦曾邀请他至府中来过几次,若谈是否真正了解他,臣不敢妄言,但从几次的相处来看,臣觉得牧王乃是性情中人。”而此时,房玄龄适时补充说了一句
“正如魏大人所言,臣虽然少与牧王接触,能够谈话的次数更是没有,但臣从心中觉得牧王是性情中人。那种感觉很奇妙,谈不成、说不上、更是言不明。”唐王笑着问
“性情中人?如何算说?”,同时得到朝中最为清廉的两个好评,使得唐王更加好奇。
魏百策形容说道
“他潇洒不羁,却充满了正义感;他放浪形骸,却总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柔情如水,却不失阳刚似烈。”能够被当朝宰相,着以如此多的墨水形容,甚至是唐王都从未见过,他与魏百策相熟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评价一个少年。
“朕还从未当面听你夸赞一个人?”魏百策摇头道
“不是臣夸牧王,而是臣从心底里敬佩他。”
“敬佩?!”唐王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字眼,
“敬佩”二字,能够从他的口中说出,真可谓是破天荒一次。
“试问陛下,一个人被自己的父亲‘抛弃’二十多年,明知自己的父亲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而自己却生活命不如狗,换做寻常人家的孩子,苟活于世被外人唾弃而从未向命运低头者,寥寥无几,更何况他还是皇子。”
“能够在世人冷言和嘲讽之下长大,而心里始终保持着阳光正直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敬佩吗?”唐王对于李牧尘从小到大的生活略有耳闻,身为皇子的他,被七品芝麻官都瞧不起,普通百姓者算不得什么,然而他可是皇子,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他懂得装疯卖傻,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