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既无文雅,又无激烈热血,平平之下,不觉什么?
李牧尘说道
“先生请出题!”二人互为辩论对方,抛却学生身份,攻者为小,唤他一声
“先生”不算为过,亦不算是乱了辈分。朱轩辕回应,而后他牵来一匹白马,说道
“此白马乃是家中祖传之宝,名曰‘离歌’,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好,就以马为题。”
“错了,是以白马也题。”朱轩辕进去辩论状态,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完全不同。
“先生说以马为题,我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朱轩辕说道
“本次辩论是以白马为题,而非以马为题,你又错了。”
“于先生而言,白马和马两者有区别吗?”
“于你而言,白马和马没有区别?”李牧尘心中微微一颤,那朱轩辕看似沉默不语,一旦进去他所熟知的领域,情形的节奏皆被他掌握手中,无论从说话气势,还是态度之上,都显得咄咄逼人。
一旁观战的唐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而商之舟则含深意的笑着,情形已被朱轩辕完全掌握,而李牧尘正在一步步进去他设下的陷阱之中。
感受到压力,李牧尘说道
“世人皆知,白马黑马皆为马,何以白马非马之说?”朱轩辕说道
“世上马匹千千万,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你可知否?”李牧尘点头,道
“当然知道。”商之舟淡然一笑,心说
“李牧尘已经掉进他的陷阱当中,胜负已然分晓。”只听朱轩辕说道
“如果你的坐骑为一匹白马,被他人借去,翌日归还你一匹黑马,正如你之所言,反正都是马,你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朱轩辕又说道
“反过来看,如果有人说马等于白马,或马等于黑马,岂不是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