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十分寒冷,雨声淅淅沥沥在耳边回响。
四周传到耳边的惊慌叫声,没有让半藏的内心浮现起半点涟漪。
紧握在手中的镰刀将敌人的身体切开,仿佛不知疲倦。
砂隐忍者打从心底感到恐惧,冷气嗖嗖的从背后生气,钻到了脊梁骨里面,忍不住打起寒颤。
滚动着喉咙,眼睛认真扫向四周,想要寻找半藏的身影,然而他们往往听到风声接近,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结束了生命。
脚足踩踏水面形成了波纹,然后转瞬即逝。
穿梭在苦无与手里剑布置成的箭雨之中,闪避,身体旋转,镰刀挥洒着鲜血。
这只是刀术,瞬身术,以及经验上的单纯碾压。
每一秒过去,都会有砂隐忍者倒下,把大地上的水渠染红。
根本看不到对方身影移动的轨迹。
即使看到了,身体未必能够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寓意死亡的镰刀也早已无情挥下。
比起忍者,此刻的半藏更像是一台只知道战斗,只理解杀戮的冷血机器。
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人的味道。
那是从地狱深处,攀爬出来的恶鬼。
被他盯上的忍者,无一不身体僵硬,被其气势慑服,面露惊悚。
仅凭一个人,十个人,百个人,根本不可能阻挡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一点,砂隐忍者们很是清楚。
但他们依然悍不畏死的站出,以自身的血肉为同伴们筑起铜墙铁壁,只是为了给同伴制造出可以攻击敌人的空间。
因为他们这里不只是一百个忍者,而是至少三千名的忍者。
用一千名忍者牵制住一千名雨隐忍者,然后两千名忍者围攻身负重伤的半藏。
这已经是能够向对方表达出的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