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出言反驳的平台。

有些事哪怕人们不想去做，但听的劝说多了，他们就会情难自禁的去执行，去改变。

布鲁斯就是在对当今人类施加着类似的影响罢了。

至于这种影响的效果……。

戈登想了想自己必须做饭的生活，又想了想街上十室九空的各类店铺。

不管怎样，大部分人恐怕真的选择待在了家里，他们将超市洗劫一空，然后就变得乖巧无比。

能看出来，布鲁斯的方案格外简单，但极其有效。

想到这，戈登咬了咬牙，真不愧是韦恩集团的继承人，也真不愧是那位蝙蝠侠！

似乎是闹心到吃不下东西，戈登将咬上几口的吐司放到一边，转而躺回了自己的沙发。

他那些手下早就在被缴械当天就各奔东西，现在的他，甚至连想做点事情的团队都拉不出来。

只有他自己，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他能做什么，还去拼命么，哪怕他真的拼命，他又能改变什么？

游行？

那不存在，就连现在的哥谭都没有人会傻到走上大街去游行。

大都会三十万游行群众，直接死了三万八千多人，美国人虽然疯癫，但他们不傻，没人会在这时候继续成群结队的走上街头。

所以，戈登警长喝下两口酒，默然躺回自己的沙发。

不管他满不满意海森堡带来的变化，不管他满不满意布鲁斯带来的统治。

无论他想做什么，现在的他全都做不到，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保存自己，好好活下去。

如果未来真的像布鲁斯和海森堡说的那样，没有了武器和国家之分的世界真的能变的更加美好。

那戈登乐于托庇在那样的世界里享受自己的老年时光。

但如果未来只因为太阳神的疯狂和布鲁斯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