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洗澡出来,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大门被人拍响。
“李天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没什么事情除了练功还能去干嘛?就打算这么绝情,躲着我连面都不见吗?我特意从丰收城一路急赶过来,你一个男人就如此没有气量?”
李天照听的好气又好笑,别说他是没听到,就算刚才听到了,他凭什么就要见她才算有气量?“你还好意思说绝情两个字?我不过行踪不明,你就立即去申请结束干系划清界限,不知是谁绝情!”
“你终于肯说话了么?”丰吟直接越过围墙闯进来,李天照斥道:“这里不是你的家了!入侵他人府邸,不知道要扣功绩?”
“好呀!你去告赏罚殿吧!”丰吟明摆着耍无赖,看见李天照还赤着,才知道他刚才不做声,原来是洗澡没有听见,不禁笑了起来说:“没听见就没听见,装什么冷酷绝情!”
“喂——你别以为我真狠不下心收拾你!”李天照看丰吟全然没有划清界限的自觉性,还一反常态的耍无赖那般闯进里头,东张西望了片刻,找到他睡的卧室,进了里头,脱了外套,甩了甩长发,坐下了就倒茶喝。
丰吟连喝了三杯温茶,放下了,就注视着他,满是歉意的说:“我有苦衷,不是对你无情。”
“你想说丰氏压力使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抗住压力,重要的是事实上你选择了丰氏并且弃了我!”李天照擦干湿法,往床上一躺,沉着脸说:“所以别说什么原谅,也别说什么绝情与否,你做了选择,我做了决定。”
“你有怨气。”
“难道我该感激?感激你的决定让我知道自己的位置?”李天照不想跟她说下去了,下逐客令说:“我要睡觉了,没兴趣跟你啰嗦,自己走吧。”
他说罢,手一挥,带动气流,灭了桌上的烛火。
屋里,黑暗无光。
突然,他感觉到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