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领口,衣服下摆,最后在后衣领下摸到了窃听器,他拿着,放在栏杆上,又掏出兜里的探测装置,按了按,没反应,又取下电池盖,看见了阻断供电的垫片。
“你怎么做到的?”老周回忆着一路的状况,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陈问今办到这些事情的可能。至于探测装置,卖东西的店主是老熟人了,当时就试过确认了好坏,然后直接递给他的。
不管怎么想,老周还是没发现有任何、能让陈问今干这些事情的条件。
“也就是小时候跟父母玩牌作弊掌握的本事,具体就不说了,留点秘密。一块吃宵夜?”
“不了。”老周说罢,笑着,扯了扯领带,又说了句:“你好像勾起我的好胜心了。”
“周叔,你跟我一个小孩好胜什么啊?你喜欢赢的话,我认输!你让我认输多少次都行。其实我打电话还想说,周叔不如跟肖霄说黄毛太子那事是误会,比说解决了更妥当,也没必要让黄毛太子背个黑锅吧?他那人也没什么毛病。”
“你还有空考虑他?”老周觉得好笑。
“让世界多点明媚的光不好吗?是个坏家伙的话就无所谓了,黄毛太子人还不错,无非必要,不用让一个好人无端背个黑锅吧?”陈问今骑上摩托车,开出去一点,让老周可以看见他了,他挥挥手,对着电话又问:“宵夜真不去?”
“不去了。”
“那我走了,再次感谢你帮忙说好话。”
“我说事实。”老周并不要这顺水人情,很认真的强调他的立场,也就是告诉陈问今不必想着套交情可以影响他立场的坚定。
“走了。”陈问今挂了电话,骑车离去。
老周收起电话,下楼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别墅里的管家过来说:“老周、等等——”
“什么事?”老周立定,有些奇怪。
“肖霄刚才交代说:以后肖总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