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是生物的本能,像我们这样的,如果搁原始时代,肯定活不长。也就和平时代,战胜恐惧的主体是精神层面,才有许多试错的机会留给我们。”
“有道理啊……”王帅想着,突然说:“就为今天的谈心,必须喝它几十杯!”
“能不能喝可乐?”陈问今完全提不起劲头喝啤酒。他本来想回去,但此刻显然觉得没必要。
“啤酒你不是还行吗?”王帅观察陈问今喝那么多次酒,还没见他倒过。
“连着喝腻。”陈问今想了想,说:“喝鸡尾酒。”
“马天尼?”
“莫吉托。”
“先去我家喝,你还没试过我家厨子的手艺,也不知道我家调酒师的水平,她不是常驻我家的,晚上是在猫吧场子里调酒,有需要的时候才让她来。”王帅说罢,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接通了时,就听他说:“肖霄在哪呢?一会去我家喝酒,这边就我跟陈问今,就我们三个,聊聊天喝喝酒,没旁人。”
聊了几句,王帅挂了电话,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肖霄来不了,她跟阿美他们一起,不好单独离场,她又不愿意对阿美说谎。”
两人离开了证券部,拦了计程车。
小王的事情过去了之后,王帅的父亲就没安排保镖开车接送他了,担心影响不好。
路上,王帅给调酒师打了电话,又交待家厨做些什么菜,末了,就说:“其实我以前挺馋那调酒师的身材,可惜她是正经人,我也怕不好收尾闹出麻烦让我爸知道了,一直没敢砸钱上手段。”
“你也就怕你爸了。”陈问今忍不住笑,王帅嘴里说不敢这两个字,还是挺不容易。
“我爸对她客气而且尊重,有次聊起来,他说调酒师那样的人,以后不定会嫁给什么人,哪天变成领导夫人了都不值得奇怪,客气点错不了。我想着挺有道理,她人长的很不错,为人又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