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叹气说:“今天这事,坦克是爽歪歪咯。你说,我今天这么帮忙,不说救命恩情还完了,也算还一半了吧?”
“你总惦记这事干嘛?”陈问今听着这话奇怪。
“当然惦记!坦克其实看不起我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欠他救命恩情啊,别说跟他翻脸或者怼了,就是对着他露出个不高兴的表情都不合适啊!早点还完了,以后他再说那些伤我面子的话时,我就直接怼他了。他敢说我忘恩负义,我就把还的恩情掰扯清楚了!”阿豹说罢,又平静了些情绪说:“不过他最近对我态度倒也好些了,可能也不用走到那步。”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像阿豹这样的,本来最在意的就是面子问题,辱他面子当然是他特别在意的事情。
“我看你是不用计较之前的事情了。坦克那人也讲情面,你对他感恩,他对你当然态度越来越好,也不好意思再扫你面子。”
“是就最好了,其实他那人也不错,重情义。痴情的人虽然很傻,但其实当朋友都挺可靠。”阿豹如此定论,又举例说:“看你,小高,都靠谱。”
“相较于他们,我不敢担当痴情两个字。”陈问今记忆里的当年,他是受之无愧的,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爱情就是一切的少年了,他对爱的态度仍然认真负责,但是,是理性的,而不再是纯粹的感性。
阿豹的烟抽的差不多了,他突然说:“你觉得,蔷薇会不会太好了?我怎么会运气这么好,遇到这么好的呢?”
“如果你对此有疑问,那就用怀疑的态度去考虑吧。”陈问今很乐意拉一把。
“你觉得她怎么样?”阿豹又问。
“我觉得就这么大的人,懂事到完美无缺太假了。我认为,如果你真觉得她很完美毫无缺点,我会说:很不现实,只有演戏才能演出来完美。”陈问今见阿豹抓了抓头发,有点纳闷,但最后还是说:“那我再观察观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