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招待客人了’之类的感受,能喜欢才怪了。
至于说客人都散去后塞满池子的碗和盘子,满屋子垃圾的狼狈,相较之下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这些疲惫对于陈问今而言,早就已经远去了,因为他一直避免陷入社交繁琐的生活方式,这个年关,他却又好好的重温了一趟。
可惜这种重温不是美好的体验,而是痛苦的折磨。
才两天,陈问今就只盼这年快点结束。
至于红包?
小时候也是要上缴的,拼着挨顿打也能私吞了。
可是现在陈问今对红包钱毫无私吞的动力,过年就彻底没了意思。
年三十的中午惠还悄悄给陈问今打了个电话,匆匆忙的就说了两句话,这之后,年初一、初二、初三全都没有音讯。
陈问今沉浸在过年好——忙的气氛中,一直到初九才缓了口气。
陈父说有个战友过年回去了,十一的那天再去,然后这年就算忙完了。
“啊?还有一家啊?人家都回老家躲走动了,你还不放过他?”陈茜懊恼的大叫,陈父没好气的斥责说:“胡说什么!人家是回家探亲!我们今年就该回去看望你爷爷奶奶。”
“你有红包拿,还有什么抱怨?”陈母也附和着责备。
陈茜眼睛一瞪,伸手说:“那你把红包给我,不用上缴我就不抱怨了!”
“还不是替你存着的吗?”陈母理所当然。
“那我不需要你帮忙存了,我自己存着,你快给我吧。”陈茜决意怼下去。
陈主就皱眉说:“红包还不是我们给出去的钱交换回来的吗?”
“那没我们的话,你们还不是要给吗?给了还没人替你们收回来呢,收回来了就全拿走,一点不给我们。”陈茜很是不屑那些漂亮话,陈问今忍不住笑,记忆中这些话是他怼父母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