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她正值特别敏感多疑的时期。
陈问今沉默不语的注视着桌上的烛光,惠等了会,忍不住问他:“干嘛?”
“蜡炬成灰泪始干,烛光燃烧的太短暂,像是许许多多没有结果的爱情。”陈问今当然不会解释为何关注桃子,接惠的话题本身就不明智。
“干嘛想那么悲伤的问题。”惠不喜欢,她现在只喜欢天长地久的氛围,陈问今这般,更像是对未来没有把握,没有信心,于是让她更恐慌不安了。
“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乐观的人。”陈问今很认真的注视着惠说:“说好了,如果将来你有必须的理由,不要说谎,别让我等半年,我不会因此报复你伤害你,相反,被欺骗了却可能心生怨恨。”
“干嘛说这些?”惠没有一点点讨论将来可能会分手之类话题的兴趣。
“患得患失嘛,知道你最遗憾的是那个……叫什么来着?”陈问今是真想不起来那人了,惠当即抱着他胳膊轻声说:“姓柳啦!连他姓什么都忘了还要吃醋!都是小学的事情了,跟你说过几次以前暗恋他的事情,记到现在!那我们都在一起了,情况早不一样了呀!”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陈问今寻思着转移话题真累,少年心的爱情游戏他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总这么麻烦的照顾着惠的感受,他很肯定——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小孩子了……好吧,她还是少女,是该包容体谅些。
阿豹和迪的情绪很高涨,陈问今只是挂着微笑,其实宁愿去电影院。若不是这年代宅在家里太无趣,他都懒得出来。
不过,这大约也不是唯一的理由。
陈问今现在不是少年心,却是少年身,所以,送惠回家时,问了句:“今晚云多,看来适合随风潜入夜,不知惠美女欢迎否?”
“……就会想那些!”惠没好气的说:“今天不行。我爸在家,而且,还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