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和你们工作室合作。”

张惠兰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所做出的不妥当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反而将几张文件堆到了桌面上，递给了陈凯旋。

“陈导，我想你们非但不应该谴责我，还应该感谢我，毕竟在你们剧组还没开始开工之前，我就已经先帮你们创造了一波流量。”

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着实让林涛惊呆了，他坐在一边不敢吭声，只当自己不存在，可是当他看见陈凯旋拨开的文件之后，人彻底惊呆了。

上面研究的是几份热搜词条，且白发魔女原来的剧组也对此表示了祝福。

“我知道你是想靠这部电影翻红，我也知道陈导你的雄心壮志，但是有的时候踩在前人的踏板上，就是比自己努力更加要好一些。”

张惠兰丝毫不忌讳地点出，随后指了指几份热搜词条。

“你看热度已经帮你炒上去了，你之前想要达到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别忘了陈导，你这部电影实际上是换汤不换水，表面上看是想要超越原来的白发魔女，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可是如果没有人给你做牵引，没有前面的剧组我给你铺垫，你现在的雄心壮志，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

陈凯旋导演的脸色十分尴尬，林涛坐在旁边听着心惊胆战，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敢说了。

这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是真要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真是需要不小的勇气。

“但事情你大可以当成一件乌龙事件，毕竟我已经亲自跟人家原来剧组的导演解释过了，原来白发魔女剧组的导演是陆小凤，帮忙宣传，您大可以放心好了。”

陈凯旋不说话了，因为张惠兰把他想做却没有敢做的事情全部做完了。

自己不能立贞洁牌坊，还要当那什么……

林涛看着陈凯旋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