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应该是刚上了厕所,连裤子都还没有完全提上去。
“他什么时候来的?”齐飞皱了皱眉头。
无情无辜的摇了摇头。
“两大老爷们,胆子怎么这么小!”新来的人满脸鄙夷地看着他们。
“兄弟,你遁地来的?”齐飞问道。
“别瞎说,这么邪门的功夫我可不会!”
齐飞从地上站起来,在房里寻找着苏老爷子的身影,脸色缓缓变得铁青。
这个令人操心的死老头,又又又又不见了!
无情拉着齐飞的手腕道:“我觉得,兔唇极有可能是被这人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