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会儿就能把钱还我了。
燕舞冷冷的顶了一句,“你瞧不起我们吗?
我们就是没你有钱,吃顿饭还是吃得起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你怎么总误会我,那就算了吧!”
同样一句话让魏敏如堕冰库,却让郎言重新升起希望。
看来燕舞对这位何大少没意思啊!一切都是何大少一厢情愿而已。
“那我给你们加几个菜总可以吧?”
何大少小心翼翼看着燕舞,生怕这位姑奶奶再发无妄之火。
“用不着,我们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上菜也是浪费。”
“隔壁是我家开的歌厅,要不我请大家去唱歌?”
“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任凭何大少如何曲意逢迎,燕大小姐就是油盐不进。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是在新农这地界说一不二的首富之子。
“燕舞,你别太过分。”
这句话是何洪亮咬着后槽牙说的。
燕舞冷笑道:“真可笑,我有什么过分的?
你要是不缠着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何洪亮真受不了,压抑了多时的脾气终于上来了,也不管屋里还有多少人,拍案而起。
“燕舞,你别得瑟,我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给你点脸,你也不打听打听,新农我想追谁追不上,有多少大姑娘排队想嫁给我,就你……”何洪亮还没说完,郎言受不了了,他愤然起身,“你给我闭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我们不稀罕。”
何洪亮阴沉的目光转向郎言,“你哪个单位的?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下岗。”
郎言脖子一缩,刚才那点勇气立时有烟消云散了。
他记起了,眼前这位确实有能力让自己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