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何说起……”

许茵汗颜，原来是这样，看来今天还是要她自己主动问了。

“陆尽辞是不是你的人？”

许茵也毫不客气，直接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她今天想了一下午，万象集团出现问题的事情，可能连秦琛都不知道。

可是她才刚刚知道，为什么秦渊就已经知道了，那很明显，很有可能就是陆尽辞给秦渊报的信，如果不是陆尽辞，那很有可能便是万象集团的人。

将很快，许茵就否定了后者，万象集团的张向辉和花妍两个人，现在已经和秦渊彻底决裂了，唯一有可能的人就只剩下陆尽辞了。

不过这也是许茵想不明白的事情，陆尽辞不是早就已经离开了秦渊了吗？许茵相信陆尽辞不是那样假意奉承的人，更何况许茵能感受到陆尽辞真心为她好，真心在帮助她，所以她就想不明白，陆尽辞究竟要做什么呢。

“是……或者说不是都可以，我们两个人只是合作关系，谈不上谁是谁的人！”

秦渊想了一下，选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许茵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许茵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她今天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合作关系？什么合作关系？你们两个人合作什么了？”

“你离开后，陆尽辞确实已经不再为我做事了，我们已经断了联系好几年了，你回来以后，陆尽辞确实是在帮你做事，直到你接手了公司以后，我才去找的陆尽辞，把他当成了我的眼线，但是你们公司的隐私文件，陆尽辞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兴趣偷看的。”

这么说陆尽辞并不是背叛她了，那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许茵的心里也稍有安慰，她最讨厌自己被别人像傻子一样哄着，得知陆尽辞并不是真正的秦渊的人，她也松了口气。

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可是却也越来越重要，许茵非常珍惜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