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能力稳固自己的地位?哪里还有资格保护哥哥?
“妹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但是现在我们只能这样做,秦渊欺人太甚,你难道就不恨他?如果咱们不努力,许家就真的完了,爸妈在监狱里也不得安心。”
许浮生有多恨秦渊,从他那额头暴起的青筋就足以看出。
许茵何尝不知道许浮生的做法是对的,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就算拼了命也应该保住许家。
可是,她那么爱秦渊。
“我知道了。”
许茵沉重的点头。
为了以防万一,许茵和许浮生说完便散了,许茵连夜悄悄的回了病房。
一晚上,她在病床上翻来覆去,脑子来来回回都是许浮生的话。
五天后,许茵出院了。
她的舌头其实已经无大碍了,秦渊来接许茵的时候,医生叮嘱,舌头并未痊愈,要她多休息。
秦渊和许茵并排坐在后座,许茵望着窗,看似是在观赏风景,实则在看玻璃上秦渊的倒影。
秦渊头靠在后垫上,闭着眼,那如玉般雕琢的五官,此时在许茵眼里却变得复杂起来。
细算起来,有三个月都没有与秦渊这般并排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