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爱慕的是她,在她的眼里我才刚刚摆脱之前的形象好了起来,我跟她又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最后,我几乎打遍了通讯录里的电话,却只有一个高中好哥们赞助了我三千,还有我高中的老师借了我五千。
这所有的加在一起四万多点,离手术费的十万还差一大半,而且不包括术后的营养,医药费,以及我爸失去劳动力之后我弟弟妹妹的生活和读书问题。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医院根本就不会同意先赊账做手术。我爸摔下去的时候严重伤到了骨头,等找到的时候由于拖延时间太长骨头坏死了,不得不截肢,截肢手术可是很大的一笔。
我爸的脑袋也撞到了,脑子有淤血,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如果好不起来,估计也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
总之,最坏的结果都比我想象中的要糟糕,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筹钱,可是,我筹不到钱。
我差点都哭了,我蹲在取款机外面的马路边给阮锦心打电话,我哭着说,锦心姐,求你了,求你了好吗?
可是,阮锦心根本就不给我任何回应,不出声,我能得到的,却是马路上的车经过的时候带起的一片灰尘。
绝望之下,我将所有凑在一起的四万多点带着去了医院,找到了我妈,我问家里还有多少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那一向都以夫为天的妈妈根本就不理我,她只一口咬定的说没钱。
我好说歹说的劝了好几次,我妈还是说没钱,我也生气了,我说妈,我找我同学帮忙凑钱,你也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大家一起把这个难关度过去了,只要我爸平安无事了,后面才有希望,不是吗?
我妈沉默了,嗫嚅了很多,从裤子腰带里拿出一个满是汗的泛红的钱包出来,跟我大一那年入学时候那样如出一辙的布钱包。
我妈将所有的钱都抖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数,从一百到一毛,直到数了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