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淋了这么久的雨,我的身体也渐渐的承受不住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狼狈不堪的情况下,我还得面对楚月的突然袭击,比如求婚。
我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若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挺高兴的啊,然而我...
当我被扶上医护人员的救护车,意识涣散昏昏沉沉的躺在那儿的最后一刻,我也还在想,我做了这么多,吃了那么苦,冒着生命危险,那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仅仅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我为何要这样对她,值得么?
如果说没有超出友谊,那么为什么对于她的求婚我并没有那么反感,这是为什么?
只是,我没有反感却也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欢迎,这又是为什么?难道我心里还有什么疙瘩吗?
我躺在简易的床上,哆哆嗦嗦的想去拿自己的手机,经过了这么久我妹妹她肯定着急了,我得给她回个电话。
然而我手上没什么力气,楚月连忙把我的手拨开说我来,她的手大赤赤的伸入我的裤兜里面。
夏天的衣服挺单薄的,女人的手贴着我的大腿,让我即使在病中也禁不住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我只是虚弱了一点,但并不是不行了。
我顿时有点尴尬,泥水掩盖下的一张脸面色都红了:“不用,我自己来。”
我躲闪扭捏着说道,然而楚月完全不懂我的心理活动,而是着急的说:“你都这样了哪里还有力气,我来我来。”
说着,她的手伸了进去,将我裤兜里的手机钱包一起拿了出来,摊在一旁,头也不抬的问我:“你要找的是什么?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我别过头,尴尬不已,到了这个时候我算是明白了,明白她跟我求婚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膈应了。
在我短短35年的生命中,或许我习惯了慕遥那样温柔娴静的轻熟女,苏佳语那样娇滴滴的明星,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