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整个家,照拂好他们一家三口,而与此同时,张庭朗对我,也从原先的排斥,到现在的越来越平和。
这一天,趁着张庭朗情况还好,慕遥难得的回家一趟的时候,张庭朗打起精神来,央求我帮他把病床摇起来。
我连忙帮他把病床摇了起来,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好,又问他要不要喝水。
他苍白的脸上却勉强挤出了笑容,笑着摆了摆手:“不用,真的不用。”
他又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一点,我拉了张椅子在他跟前坐近了,而就在此时,他却忽然说:“陆沉南,我观察了许久,你的确是个妥帖的人。”
我没想到他会忽然跟我讲这样的话,我没能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他却当做看不出我的尴尬似的,继续说:“陆先生,你不知道吧,从慕遥生产的那个晚上之后,我一直就注意着你。”
我没料到他会这个样子,我也没能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对我如此大的敌意,连忙打起了精神警惕了起来,张庭朗却温和的笑了笑,说:“你不要紧张,你听我说。”
接着,他就在我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对我讲述了另一个版本的关于慕遥在美国这几年的故事。
徐钰安和张庭朗是多年的同学朋友,当年,徐钰安找上门来,对张庭朗提出了请求接手慕遥这个怀胎九个月的孕妇的请求,那个时候张庭朗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的了解,他明白自己不但性.无能,而且还活不过两年,所以出于朋友情谊,他同意了。
他接受了慕遥,给了她婚姻,给了她绿卡,也给了她的孩子一个身份。
起初,他只想在自己临死前做一件好事,帮好朋友解决一个问题,但后来他发现慕遥的性格不错,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当慕遥提出,即使他以后不在了,熠熠也只会是他的儿子,永远不会叫别的男人爸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