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严重?”
她却并不回答,只目光在看到我带来的蛋糕得时候明亮了许多:“大叔,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
她又来这一套了,我有些尴尬,故意冷着脸说道:“你不要这个样子,再这样朋友都做不成了。”
奇怪的是,往常张牙舞爪的她却立马乖了,只放软了态度看向我,手里抱着我给她买的蛋糕,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的:“好了我不惹你不高兴了,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大叔你别生我气,多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怕她算计我,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严重要住院?”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撩起病号服,我清楚的看到了小腹处血淋淋的绷带,看起来特别严重。
我承认我是吓到了,一想到这个可怕的伤口才一个女孩子身上,我不由得也柔软了许多,温柔的目光看向她,温声问道:“怎么这么严重?你怎么了?”
“如果生病能让你一直对我这么好那就好了。”她嘿嘿的笑了笑,扯了扯嘴角:“也没什么事,就是前几天出警的时候遇到个无赖,对我动手了。”
她说话的口气云淡风轻,可我却看清了她倔强外衣下的隐忍与坚强,以及眼角泪光里的柔情与依赖,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没人疼爱的小姑娘啊。
我是到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工作,是个动荡的苦逼的人民警察,我沉默了一下,摇摇头,试探的说:“要不,你还是听你爸妈的,换到文职岗位去,如何?”
说着,我嗫嚅的说:“我还有点关系,帮你调个岗位应该不成问题。”
她却并不理会我,只好久才抬起头来,一脸哀伤的说:“大叔,我曾经考虑过的,等我结婚了成家了怀孕了生孩子了就换工作或者换岗位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