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遥。
她躺在地上,身下隐隐有一些血迹,她在哭,嘴巴里喃喃自语。
我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她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终于收回了涣散的神智:“表哥,是他,他找过来了,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心痛之余,我油然而生的都是愤恨。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为了离开他都不惜死亡这一步了,还找过来做什么呢?没得让人厌恶。
我将慕遥送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情绪有些不稳定引发的出血,以后不能再让孕妇受刺激了。
我想要慕遥住院,她却不肯,她第一次满是依赖的抱住了我,她瑟缩在我的怀里,苍白的唇一张一合的颤抖的说:“我好怕,走,表哥,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
她真的很害怕,她对那个男人的害怕与排斥是真的畏惧到了骨子里的,这个问题让我也很担忧,然而这个问题却不是我能独自做主的,我犹豫了一下,当下给她亲哥徐钰安打了个电话,两个共同为着她的安危着想的男人开始思考对策。
当天晚上,我带着慕遥只带着细软抛弃了所有的家当逃离了这个城市,找了一个更偏僻的城市。
一周以后,我带着徐钰安花费了巨大力气帮她弄来的新身份,将她送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我也曾以为,去了美国天高皇帝远,她的生活从此就能平静了下来了。
可当时一心保护她的我,却远远都没有想到,徐钰安隐瞒我的一件事就是,他将她送去美国,是为了送她去与别人结婚的。
她是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她需要一个身份来获得绿卡,不然就无法安稳的留在美国。
当时送她走的时候,满心里都是她的安危的我没想到这一点,直到一周后,我自以为海市这边的风波已经平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