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却在我毫不知情的把这个孩子处理掉了,甚至一次不成动手第二次,你叫我心里如何作想啊!”
我叹息着说道,我妈却无视我的伤感情绪,毫不犹豫就戳破了我的自尊心,说:“儿子,不是我说你,你说是我处理掉这个孩子,其实又何尝不是你逼我动手的呢?其实慕遥刚嫁进来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对她怎么样,想着只要她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三年后离婚顶多多分她一点钱算了,可是从她刚搬进来你就对她不闻不问,我认为你不喜欢她也厌恶这个孩子,不知怎么的,我就越看她越觉得不顺眼,所以...”
说到这里,我妈顿了顿,严肃着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并不能怪我,怪你,是你的忽视杀死了这个孩子,我只是帮你动了手,是你手中的一把利刃而已。”
是吗?是这样吗?我捧着自己的脸,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只是现在我却才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然而等我明白的时候,却已晚了。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等我再缓过神来了,我妈已经不在了,我揉了揉肿胀的眼睛,推门下车,本想去慕遥的病房看看她的,然而临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现在这么个憔悴的状态过去不合适。
我跑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我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才二十五岁,却隐隐有了白发,是我太作践我自己了吗?
从洗手间出来,在去慕遥病房的路上,我一路走都在想着等下去了该说什么,我们之间还如何打破这种迷局,可是等真的到了她的房间,我才发现两个人之间的仇恨积蓄到了一定地步,再多的打算再多的话语都是枉然。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王嫂正在收饭盒,慕遥手里还拿着手机,手指翻飞似乎在回信息。
“还没出月子呢就玩手机,当心伤了眼睛。”我推开门,面上带着笑意,故作平静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