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达到了吗?
没有开灯,就着外面惨淡的月光我们隔着两个枕头的距离对望,我也不吱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按耐不住,直接了当的问我:昨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说我自己一直就在等着她问这个问题,眼下她终于问了,我也像是早已准备好答案似的,毫不犹豫的说:我打算结婚的时候就跟你讲过不要后悔,你不记得了吗?你这样算计我千方百计怀上我的孩子,难道我还得真的只守着你这么个心机女人不成?
慕遥生气了,气得直咬牙:你就不能等等,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不屑的轻哼,不紧不慢的说:从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真的没想过今天吗?还需要把你未来的婚姻生活我再给你提示一遍吗?
我的态度非常的轻蔑,慕遥也愣住了,她重重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她翻过身去,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她肩膀微微的颤抖。
她哭了,我却跟胜了一场仗一样,莫名的兴奋。
哪怕我们两个再怎么貌合神离不情不愿,从这一天起,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畸形的婚姻生活。
我开始长期的住在我的那套小公寓里,为了让这套小公寓更有家的归属感,我特意亲自设计,将公寓的卧室重新装修,装修成了蔚薇薇喜欢的海洋风格。
我亲自画草图,定制了与蔚薇薇那般面孔那般大小的仿真玩偶。
我的床头摆着她的照片,每每睡觉的时候,我将她的照片贴在我的心脏处,仿佛这样她就能陪着我一样。
我还是那样的爱她,思念她,我的爱越来越病态,到最后,我忍不住也亲自操刀在医院为蔚薇薇特意定制了一间与我的卧室如出一辙风格的病房,看着她住着这样的病房,我胸口的苦闷仿佛舒缓了许多。
我很少回家,偶尔不住公寓的时候,我会去一趟苏佳语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