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薄家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能安稳的跟慕遥过完这三年的婚姻,我努力的在说服自己。
可是直到我们两个相处再同一个房间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有多难。
我成全了所有人,却唯独忘了我自己,我心很痛,很难受,很别扭。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而我肖想的新娘,却根本就不是她。
两个人单独处在同一间封闭的屋子里我都觉得别扭,所以我就说:慕遥,你先去洗澡吧!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愧疚,对于我的任何条件她都无条件服从,她小心翼翼的将行李箱拖到房间中央来,将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一放进衣柜里,我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看着她做这一切。
她的东西并不多,衣服也并不算很新,甚至还有几年前我认识她时候的旧款,看来自从她妈去世了之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觉得很心塞,她是因为在慕家不好过,所以才来算计我好借我离开慕家的吗?
那慕家呢?慕建斌夫妻俩为何那样喜悦,为何拼了命的要将她送过来,难道是指望着她在我薄家立足然后拉扯慕家一把吗?
她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么?我还真不知道。
正想着,她已经收拾完了自己的行李,她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放到了衣柜里面,护肤品什么的也拿去了洗手间,我这个房间还没有特意按女士的生活习惯来布置,所以抱歉的连个梳妆台都没有。
收拾完这一切之后,她拿着睡衣去洗澡,是很保守的那种无袖小香蕉卡通睡衣,我胸口忽然就跟梗了一口气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算计我的那样大胆热情,现在两个人单独相处了却又这样安静,穿的衣服也幼稚保守,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做给我看么?
她进了浴室,我忽然心里烦躁,拿了烟和打火机去了阳台,我还不敢在屋子里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