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孩子死了,现在却又死而复生,难道你一定都不觉得高兴吗?”
其实我很想直接了当的问她是不是又用同样的手法才得到了这个孩子,但我左右还是忍住了,而我却没想到,说起这个话题,贾香兰的面容上难得的浮现出了一丝的伤感:“阿笙,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不瞒你了,梦心的这个孩子是人工受孕的,所以说,我只知道孩子是从梦心肚子里爬出来的,但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
所以,就没感情了?是吗?我想,我懂了!
我内心里虽然惊骇不已,痛恨沈梦心这个女人竟然蠢到被贾香兰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拿捏,但我所有的坚持隐忍还是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破功,而是很快就将话题掠过去,微笑的问:“妈,你想买通律师改遗嘱或是做掉熠熠,你就没想过事情败露的可能性吗?”
贾香兰楞了一下,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冷酷的说:“怎么可能会败露,那个女人来美国不过两年多的时间,无人脉无社会地位,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们真心想做,怎么可能会败露?”
好吧,她说得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一条一条的分析了起来:“妈,你说得很有道理,但那都过于理想主.义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健全,而不是二十多年前那样捏死人跟捏死蚂蚁一样。你要买通律师,这一点在我看肯定是不可取的,因为律师之所以成为肯定律师,肯定有着自己的原则和能力,他手上肯定也有着证明遗嘱真实性的依据,这一点不是我们想造假就能造假的,所以这一点在我来看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而另一条,你说要做掉熠熠,事情说得简单,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了会伤害到梦心吗?不管怎样,孩子到底是从梦心肚子里出来的,她作为女人,是不可能没有感情的,你要是伤害了这个孩子,你该怎么跟她交代?”
我不知道贾香兰懂不懂我话语里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