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角不知道什么流出来的眼泪,苦闷的想,还好,还好我已经有了自己要做的事业,我不觊觎他们的那点财产。
在那行混了两年,我也是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我并不后悔。
后来我没有再去过医院,我在家里待了几天,每天看着贾香兰的装模作样,和爸爸的焦急上火,以及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沈梦心,我觉得很讽刺,真的,就是那种默默看着身边所有人都心怀鬼胎的讽刺。
我在家里待了几天,眼看着张庭朗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就离开了这座让我悲伤的城市。
我爸爸也试图挽留过我,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只有张庭朗是不行的,他还需要我这个儿子,但我并没有听取他的要求留下来,我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想要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他沉默了半响,长叹一口气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目标与追求也好,他并没有挽留我。
他没有问我之前创业失败破产的后续问题是怎么处理的,他也没有问我有没有欠债需不需要帮忙,我也没有主动去告诉他,我们父子两就这样默契的,你不说,我也不说,各自都安好。
我离开家乡的那天,下了一场小雨,是傍晚的飞机,时间还算早,我早早从家里跑出去,跑去了我妈之前住的那个小屋子。
自从张家那纷纷扰扰的一切让我又是嘲讽又是厌恶之后,我就不愿再待在家里,一有机会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沈梦心是怎么跟过来的,我只知道我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我问了好几遍是谁,外面都没有声音,我一打开门,沈梦心的身体紧跟着就冲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外套,黑色的打底裤和黑色的靴子,她的长发散乱的披散着,她全身上下只有脸颊和露出来的脖子是白色的,她很瘦,真的很瘦。
我却不敢将她病态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