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找出了那张照片,她和我爸的照片,这是她的日记里最大的证明。我捏着照片的手在发抖,我觉得我自己,正在被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包裹。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按照她的日记来说,很多事情虽然是我妈贾香兰做的,但更大的矛盾源头不就是张老板吗?如果张老板没有对张庭朗那么偏心,没有只生不养,那么悲剧还会不会发生?
我笑着,夸张的笑着,只觉得自己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放下照片,我把跟照片夹在一起的几张纸拿出来,粗略看一遍,只看了个开头落款。我就知道这信是写给谁的。
开头称呼是“阿笙”,落款是“妈妈”。
我颤抖着将那些情书拿出来,一封一封的看,我的眼泪再次汹涌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的眼眶里都是泪。
看到最后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仿佛穿透了那薄薄的信纸看到她的心在滴血一样,我将信纸猛地捏成一团拿在手中,我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在这张小小的床上蜷缩成一团。
她给过我一阵子的温暖,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是她亲手将我推到了今天的那个位置,那么我该如何办呢?我一点都不知道。
贾香兰和张老板都是我的仇人,我要去将日记本交上去将他们给揪出来么?我也不知道。
找不到答案的我,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不吃不喝的躺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经历了许多事情一样,三天之后,我想通了。
我不会拿着证物去举报他们,现今的一切都这么的来之不易,如果我去举报他们,那么他们也许会夫妻联手,也许会将我这个野种杀人灭口,那么很大的可能就是,我不但不能将凶手揪出来,甚至还有可能赔上自己。
现在的我还不够强大,还没有张老板有钱,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贾香兰还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