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除了能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随时都想吃。
经常半夜两三点的时候,突然拍了拍身边的人:“老公,我饿了。”
不过还好的是,这样的生活没有持续很久,孩子九个多月的时候,我早产了。
这个时候正好是年底,又是一年的除夕夜,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过了团圆饭,我还强撑着跟他们一起看了会联欢晚会,陪陆文玲打了会儿牌。
临了薄玺安说我熬不得夜叫我先去休息,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才一起身,肚子却要命的疼了起来。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我前两个孩子都是顺产,这一次我也明白,这恐怕是要生了。
我还耐着性子叫薄玺安扶住我,我要先去洗个澡,我怕月子后不能洗澡我怕脏。
陆文玲也赶忙吩咐保姆给我拿好待产包,等我洗完澡出来,又耐着性子吃了点东西,一行人紧赶慢赶去了医院。
生孩子的时候薄玺安不顾医生的反对全程在产房里陪着我,他说他不能替我痛,但要陪着我痛。我痛得狰狞的时候,他有力的手掌握住我的手,给我力量,给我支撑,给我温暖。
我前面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这个真的不算太难,才一个多小时,就生下了一个滚圆圆的小团子。
是个女儿。
小名糖糖,大名薄佳恬。
那一瞬间薄玺安简直喜极而泣,他吻了吻我满是汗水的额头,叹息的说:“真好,从此以后我们爷们三个,保护你们娘儿三。”
我只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没啥事了,我想出院,薄玺安不让我出,非让我在医院多住了几天。
刚出生的孩子都是丑丑的,一个月后,孩子长开了,漂亮了很多,皮肤也白了起来。
薄玺安没有发话,倒是果果很得意:“妈妈,这个小妹妹长得很像我,长大了一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