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当两者聚合在一起相比较,到底该怎么决定,我自己也是一筹莫展。
然而再是犹豫不决,我还是强逼着自己狠心,看着保姆抱着煜煜上了飞机,熠熠果果也手牵手的上了飞机,我别过脑袋来,收回了自己的眼泪。
他们所有人连同薄安安亲自带过来的保姆和保镖全都上飞机了之后,门缓缓的关上,私人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我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我哭得不能自己,薄玺安也无能为力,只拽着我将我拽到他的怀里面,拍着我的背安抚的说:“好了好了,老婆不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哭够了才从他怀里挣出来,他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自己衬衫上的泪渍,将纸巾递给我,瘪着嘴说:“老婆,你连哭鼻子大王果果都还不如,早知如此我应该把你一起塞上飞机的。”
我咧了咧嘴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太久,离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些晕眩,浑身无力,视线也逐渐模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显得疲惫,还是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我回握住薄玺安的手,任由他拽着我往外走,带到他的车上坐下。
哭了太久我鼻子塞塞的,从鼻息之间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我伸手嘟囔着就要薄玺安给我拿纸巾,结果等来的却是唇齿之间一个绵长的深吻,男人清楚熟悉的薄荷味道扑面而来,辗转厮磨的吻缓解了离别的伤痛。那样的契合那样的熟稔,融合交错,细软绵长。
我清楚的感觉到了薄玺安越发浓重的呼吸,感觉到了他已经绷紧了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身体,我们现在这还在外面呢,我有些尴尬的将他推开,强迫他结束这个吻,小声的说:“好了好了,我不哭了,我们先回家嘛。”
薄玺安嗯了一声,身体从我身上挪开,笑容有些狡黠。
我系好了安全带,薄玺安发动了车子,我们正商讨着去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