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要带我去参加个晚宴。
我没想到他一带我出门就是抛头露面,我额头上还没全好,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当场就拒绝了,然而薄玺安这一次却特别的固执,容不得我拒绝。
不管我怎样撒娇卖痴说我不想去,他就是不听,他很用力的牵着我把我往卧室里推,要求我换下身上的这身家居服来。我不肯,我说我现在难看,伤口没好,不想出门,他好说歹说说了半天,也不耐烦了。
他说我不给面子不配合,我不敢再推脱,我小声的问他要去哪里参加谁的宴会,他却不告诉我,只强硬的要求我速度收拾好然后随他出门。
他这个态度我又恼了,趁着他这段时间特别依我,我胆儿也特别肥,我当然没有乖乖顺从,我很固执的说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出去。
他抿着嘴,冷冰冰的戳破了我:“你怎么就不舒服了?刚才我看你看电视的时候笑得那么欢,做游戏的时候也很带劲啊,你马上给我上去换衣服。”
我很无语,我借口说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他恼了,蛮横地把我拽上了卧室,把我甩在床上,拉开了衣柜,随手挑了件白色的裙子就朝我扔了过来,强硬地再次下令:“你马上给我换衣服,你要不肯去我不介意抱你出去。”
我的性子也是倔强的,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他越是逼我,我越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把裙子扔在地上,不服气的反击:“我说过了不去,我这么丑,你叫我如何去面对那些漂亮女人?”
他似乎也气得不轻,他气得咬紧了牙齿,单手插在腰侧,指着我鼻子哼气:“你说,你到底去不去?”
我挑起了下巴与他对视,傲慢地回:“我真的不想去。”
“你不去是吗?那好,我帮你。”他冲了上来就要来脱我的衣服,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有反抗的余地,我的衣服被扯得几乎遮挡不住,我顿时就没有了安全感,再也不敢违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