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向来都是恨不得将我弄得欲生欲死才好,而现在,他的身体竟然这样不行了,才接了个吻,正餐还没开始,他就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这样的他,我又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他一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待在医院里,还时刻要担心会不会破产要不要坐牢。
我的眼眶又湿润了,我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问他要不要紧,他喘了很久才顺过气来,回过头来对我挤出一个笑容,他笑着说自己没事,就是太久没摸着女人了,过于着急了。
我怎么会看不懂他强颜欢笑的伪装呢,我也没有戳破他自尊的谎言,我顺着他的口气说下去,我开玩笑的说:“好呀,你待在这里还不好好思过还想女人呢!”
他哎了一声,他说没办法呀,控制不住想你呀!
我们又痴缠了一会儿,然而再是不舍,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警服的男人推门进来,黑着脸说时间到了。
我将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拿给他们可怜兮兮的说还想多通融一会,他们收了钱,沉着脸说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可是五分钟又够做什么呢,几句情话,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大堆的叮嘱,和一声牵挂。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那两个人很快就再次进来,我再是不舍也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我也没有再强求的拖延,我将薄玺安扶到了床上,给他掖好了被角,安慰他好好休息好好养身体,我附耳过去轻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好养身体,我还等着你出来呢。”
他眼睛里晶的一亮,很快就嘿嘿的笑了,他在我脸上啵了一口,我对他挥了挥手,迈开了步子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
病房的门才一关上,才刚走到拐角处,我忍不住伏在墙上痛哭了出来。
然而,我的眼泪还没来得及肆意横流,却又骤然被打断。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男人戏虞的讥笑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