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赴死的那种决绝的姿态,弄得我就跟兔死狐悲似的,没来由的忧伤。
我在这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一边是寻求自由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搞得重病在床躺在医院的薄玺安,一边是被张庭笙握在手里现在都还不知道在何方的煜煜,一边是撑不过半个月的薄氏集团,还一边是待在某不知名小村庄等我回去接他们团聚的果果和熠熠,我一个头两个大,我需要好好考虑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走出薄氏集团后,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心里也知道我这样回去肯定是睡不着的,我在小区附近的餐厅打包了一些吃的,现在九十月份,正是海市海鲜大好的季节。
担心一个人回去瘆得慌,我又在小超市拿了几罐啤酒,指望着回去吃完外卖喝完啤酒好让我安心的什么都不想睡一觉的。
可是我却没想到,等我提着食物回去,走到公寓门口,才刚要拿钥匙开门,却听到了身后轻轻的口哨声。
我条件反射的回头,才一回头,我愣了,我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张庭笙。
我顿时都头皮发麻了起来,我全身下意识的紧缩,我握着金属钥匙的手指都在颤抖了,压抑不住身子轻颤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放心你,我送你回来啊!”张庭笙一脸微笑的耸了耸肩,那样子看起来说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我意识到他肯定是指使人在薄氏大楼门口闹.事将我引出来,然后跟我商谈完毕后他根本就没有走,他就一直在薄氏楼下等着,直到我下来,他跟着我回小区,他这就知道了我住的地方,这样一来,他以后就不用再费时费力大张旗鼓找我了。
这个男人如此卑鄙,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都在算计我,我心里对他的厌恶从来就没有舒缓过,我差点都想跟他打架了,但转念一想这样也不是个事,因为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不管跟他动口还是跟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