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后果就是让人更加的烦躁,我实在是睡不下去,就从房间的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找了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走到窗户跟前看着不远处的那幢楼发呆起来。
这个公寓别看小,却装修得非常好,房间里各种摆设一应俱全,就连床单被套都是按着我的喜好来布置的。
从这简单的小细节中,我不难看得出来,徐师在将我带过来之前肯定是跟薄玺安通过气的,薄玺安才会命令这么布置的。
这样一想,我就愈加思念薄玺安了,我失神的望着医院大楼的方向,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望着对方辗转难眠,郁郁不成眠。
一杯酒很快都见底了我还是没有睡意,我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合上窗帘,回到被窝里躺下,心中像是燃了一团火一样,那股子灼烧得我,脑子里他的影像愈加清晰而强烈。
我在这间公寓足不出户的住了两天,事实上,我真的不用出门,冰箱里的食物估计足够我吃一个礼拜都不会坏了。
第三天的傍晚,我的房门再度被人敲响,我听到了徐师在外面喊我太太,我又从猫眼看过去的确就他一个人,我打开了房门。
这一次徐师的嘴角是欣慰的笑容:“太太,你终于有安全意识了,真好。”
然而我却笑不出来,直觉告诉我,他现在是为着大事来找我的。
果然,还来不及坐在沙发上,徐师看着我就直接了当的说:“太太,你收拾下跟我过去吧,薄总那边现在安排好了。”
离别了这么久终于要再相见,那一刻我也说不清我是什么感觉,我以为我真的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一想到他还在医院里,我都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我又高兴不起来,毕竟,第六感告诉我,如果不是病得不行了,是根本不可能被送出来就医的。
而最近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