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你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请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大太太,张家会允许你养一个不是张家血脉的野种吗?”
“大太太,张家之所以默许孩子的存在,难道真的因为你和张家二少的关系吗?”
“大太太...”
我很头疼,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来一拨,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炒起来的,我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反正对于我来说,我不关心张家的名誉,也不关心媒体和狗仔如何看我,我只要自己过得舒坦,这样就够了。
我沉默的上了车,扔下这一群叽叽喳喳的记者,将车窗摇了上去,他们并不让开,我吩咐宋明远直接将车子碾过去,撞伤了我负责。
见我竟然动真格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直到车子开出医院,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很是无奈。
这么多年,无论是海市的薄家还是美国的张家,对付人的招数无外乎就是这几种,偷拍抹黑找狗仔,我头疼的摇摇头,也不想去理会这些人是谁找来的,而是懒懒的靠在车后座上。
我拿出手机刚要看看时间,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却响了。
是薄玺安打来的。
我心中一喜,每每接到他的电话,我的心情莫名就很好,我接通了电话,刚要问什么事,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薄玺安那边却率先说:“慕遥,我有件事你要问你。”
如果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口气,或许我会明白些什么,然后我没有,我仍旧是保持着与他通话的兴奋和甜蜜中,嬉笑的说:“什么事呀?搞得这么严肃?”
薄玺安却没有立刻回答我,他那头是良久的沉默,这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我着急了,有些焦虑的喊道:“薄玺安,你支支吾吾的干嘛啊,说话啊!”
薄玺安却一直没说话,直到过了很久,他才浓重的叹了口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