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拿了份报纸看。
“我答应你的条件,守护住你大哥的产业,作为交换,你也要发毒誓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报纸,最后却从唇齿间溢出声音,淡淡的说。
张庭笙专心致志的目光放在他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上,头也不抬的答应道:“好。”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又抬起头来,瞪着我,问:“薄氏将张氏的股份如数抛出去了,甚至还从张氏撤资这件事,你知情吗?”
薄玺安卖了股份?还撤资?不,我不知情啊!
不过转念一想,我还是挺高兴的,如果张氏失去了薄氏这个巨大的资金链,可能会遭遇不小的麻烦,那贾香兰的注意力就得分散了,既要跟我打官司,还要想办法挽救公司,还真是一心难两用。
我没有回答他,张庭笙也没有再为难我,直到上飞机我们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闭目养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美国s市的机场上。
在回去的路上,我漫不经心的看着城市的夜景,还没到张家大宅,心却已经飞回国内去了。
“做好心理准备,也许沈梦心也住在张家大宅里。”我还没来得及吭声,张庭笙却先出言提醒道。
我有些语塞,一想到那个女人,又是头痛。
饶是我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再怎么强迫自己镇定,可是一回到张家,一看到站在门口的贾香兰沈梦心,我那颗仇恨的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
我不能忘记贾香兰死活要跟我打官司,也不能忘记沈梦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熠熠幼小的心脏剥开来,强行挑拨我们的关系。
而一想到这两个人当年对我的救命恩人所做的一切,还有他们可能谋害了张庭笙爸爸的生命,我就更是觉得这两个人可怕。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