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有很多的不甘。
蔚大海一案开庭之后,我将手头的工作交接了之后,就开始了休假。
休假是徐钰安的意思,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自然也是看好我和薄玺安的,他希望给我更多的时间去陪伴他。
我到医院的时候薄玺安还没醒,他那个病房是高逼格高规格的,要价高,自然配套设施也完善。他单独入住的病房要求纤尘不染,而病房外面,还是有一个供陪护的人休憩的小小的隔间的。
我推开了门,护工小吴估计还没睡熟,一下子就醒了,看到我,就要喊我。我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噤声。她估计脑子还模糊,很快便又模糊睡去。
我坐在床前,静静的凝视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薄玺安,很多天过去了,我好话歹话都快说遍了,他还说没有醒来。
长久的躺着让他看起来特别的消瘦,他好看的脸裹得不是管子就是氧气,这个男人,这个凄惨的样子,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啊!而我,却连真凶都没有办法,我没用,是我没用啊!
这一天晚上我没有回去,而是在隔间的沙发趴了一会儿,还好,这沙发档次也高,很宽很大。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早上六点多,天还没大亮,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有点急,直接就去了里面的洗手间。
等我整理好自己洗了洗手要出去时,忽然,门外传来了我熟悉的、弱弱的男低音:“慕遥,是你吗?”
是他?他竟然醒来了?
我飞快的向外狂奔,我心里充满了无法诉说的狂喜,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醒来了,这就代表危险期已经过了,没事了,是不是?
我趴到床上,在离他很近又没敢碰到他的位置,我的眼里全是喜悦,我小心翼翼的握着他唯一没有插管子的地方,他的手掌。
他看着我,也是笑,他的表情,丝毫没看出他现在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