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对床上这点事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高兴了要啪啪,不爽了要啪啪,误解我了要啪啪,生我气了还是要啪啪,不,我是妻子,不是畜生,也不是外面花钱就能买到的女人,我不愿意这样。
“我是凶手,跟我这样你不觉得对不起蔚薇薇吗?”我剧烈挣扎,将蔚薇薇拿出来对挡箭牌,但我很快发现,我失算了。
“一个工具而已,谈什么对不起。”他用力的捏着我,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尤其是他发狠的时候,他俯下身就朝我的唇吻过来,我别过脸,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一动不动跟挺尸一样,他却用力的去戳我,故意要把我弄疼一般:“配合一点,我爽大家都爽。”
我始终紧咬牙关不出声,任由他在我身上作恶。
我被他的假惺惺逗笑了:“希望你每次欺负我的时候,都要记得我已经还给了你一条命。”
薄玺安一怔,手迅速的从我身上撤了开来,他一把将我从办公桌上揪下来,还不忘踹了我一脚:“滚,你给我滚。”
得了放松,我一边扣扣子一边往门口走,就连他在后面喊我我都没搭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的头发被猛地扯了一下,当我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薄玺安,一命换一命,欠你的我都已经还给你了,求求你了,别想方设法羞辱我了,让我们安分的过完剩下的半年,我会感激你的,好吗?”
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坚强不坚强,我泪如雨下。
我甚少在薄玺安面前哭,一来他不会怜惜我的眼泪,二来,我总觉得我都已经够惨了,只有更坚强才不会被看轻,我不想心怀愧疚,想堂堂正正的活着。
我抬手抹了抹眼泪,抱着自己的胳膊,哆哆嗦嗦的说:“我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样,还要怎样才能满意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去死,好,我去死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