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发簪将其固定,弄好后,她此刻已经满头大汗。
“你如此束发的手法,竟让我想起一位故人......她也是和你一样,从来没有弄过,笨手笨脚,却总是要为我梳头束发......每次都会扯痛我......”上官豪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回忆的意味......
顼妍衣立刻跪下,“奴才该死,奴才弄痛公子了!奴才该死......”
上官豪笑道:“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你倒是帮我一下想起了以前的事,这种感觉其实挺好......在这异国他乡想起某个故人,其实还挺奇妙的......来,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擦身子......”
......
顼妍衣站起身,站在浴桶外面,那浴桶里的药汁颜色很深,衬托上官豪古铜颜色的皮肤,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一双手臂伸展开,做出等待的姿势。
顼妍衣硬着头皮,从桶里捧起水淋在他的身上,轻轻为他擦拭起来......
潮湿的空气,昏暗的空间,手划在对方坚硬的肌.肤上,对方似乎没有反应,只有顼妍衣此刻内心已经波涛汹涌惊魂战栗,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梳头,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擦身子......这个人居然是上官豪。
这个人是整个北溟声讨的叛.徒,他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自己,顼妍衣的手力很轻,过了一会儿,她微微偏头,见上官豪的双眼紧闭,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左手仍然不停,右手微抬,从袖子里慢慢滑出一把很小的匕首,是之前从北溟出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一直没有离身......
那把匕首一点点的靠近上官豪,在就要靠近对方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你这手很是滑嫩,想必之前并不是做粗活的吧?”
顼妍衣立刻收回匕首,手下的力道不停,轻声回道:“回公子,奴才粗鄙非常,大概是借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