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魂的躯壳一般。
姜笙看见这样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心痛呢,可心痛归心痛,她也没有办法去真正的解决这一切……
想到这儿,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对历行爵开口道,“你可不可以出去,我有话,想要单独跟我爸爸说。”
历行爵幽暗深邃的眸子注视了她一番,最后点了点头,“好。”
他离开病房时,还特意的将门给关上了。
他深吸了口气,心情更加沉闷了起来。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姜笙必须要幸福下去,他知道,她的父亲对于她来说很重要,既然那么重要,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