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刀划伤了,现在还来医院,她是不怕死吗?
更何况,她说有人要害姜国城,那么她就更加的不能来医院了,她要是呆在医院的话,那绝对不安全!
换作平时,姜笙也许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何况,被害的人还是她的父亲。
这么想着,姜笙掀起眼睛,对上了历行爵的视线,道:“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历行爵,我只有我父亲一个亲人了,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遇害,你明白吗?”
历行爵刚燃起的怒火,被姜笙的这句话,给浇灭的一干二净。
姜笙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我只不过是晚上服侍你,早上你不在家,我去哪儿,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