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人的信仰与祭拜,那没得说。
现在大部分人的信仰是钱、时间与个人的小幸福,能被他人完完全全的牵着鼻子走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他不相信就那老怪物的尿性,他会有礼贤下士的优良品质。
在他看来,那人也许曾经礼贤下士过。
可由于活得太久,只把他人看做蝼蚁,弄死个把人,跟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稀松平常。
而他不会成为这个社会所推崇的人,反而会成为那些被他胁迫的人最大的垫背。
说白了就是谁利用谁还不一定。
那老怪物要是乖乖的呆在阴冷的臭水沟,那没人多看他一眼,也没人算计他。
他大喇喇的来殷城,那就不一样了。
那些有把柄留在他手里的人,就不可能让一个如此高调且目中无人的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
泥人都还有三分脾性,更何况是被老怪物一直压制的人。
没有谁是省油的灯,不反抗并不代表没有意见,只是没到反抗的时候罢了。
霍予沉如此想着,觉得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好他媳妇儿。
那老怪物让那堆人狗咬狗算了。
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咬了几嘴毛,他再过去晃悠几圈。
霍予沉只敢这么想,他真没心大到这个程度。
……
翌日。
褚非悦一大早就醒了,她已经旷工了几天,得去公司露露脸。
韩俊的休假还没结束,她又不去公司。
封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她再不去公司,说不过去。
褚非悦跟家人们吃过早餐,正要开车送三个小奶娃上幼儿园,就看到霍予沉下楼了。
褚非悦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送你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