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成长背景与她一身莫名其妙的功夫,问过几次,盈玉比他还茫然。
她以为别人都跟她差不多,只是别人不用这些功夫而言。
霍予沉接受过微表情和刑讯方面的训练,能确定她没有撒谎。
可盈玉的特殊情况还是很难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依据。
霍予沉的思绪渐渐飘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他媳妇儿这一年多来又把自己活成了个女强人。
她本来就有女汉子的潜质,分分钟比男人还强悍。
之前有他在旁边提醒她,她还能偶尔变成个女人。
现在简直越发变本加厉,连气质都变得比以前干练不少。
想到她这一年多来可能过的日子,他就心疼。
但心疼归心疼,在事情解决完之前,他还是不打算让她知道他还活着的事。
要是事情没办妥他真的挂了,他媳妇儿得哭死。
霍予沉想到这里,也难得怅然起来。
饶是他心有天地宽,也忍不住哽了一下。
人家媳妇儿、孩子热炕头,他离他媳妇儿和两个娃这么近,他还得装作没看见。
这事儿找谁说理去?
霍予沉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打起精神去思考当下最紧迫的事了。
霍予沉问道:“晚宴那天晚上除了肖莜,你还感觉到有别人吗?”
霍盈玉歪头想了想,说道:“我还闻到一个人的气味,但我说不出来那种味道。”
霍予沉摸摸她的头,“没事,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你为什么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
“我办事不利,你不应该不责怪吗?”霍盈玉疑惑地看着他,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
“是你盈风姐姐说的?以前你做事不到位她会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