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悦疑惑道。
据她所知,逍遥阁的主人一直都很神秘,连霍予沉都不知道逍遥阁背后的人是谁。
可见逍遥阁的保密措施做得有多好了。
突然曝出逍遥阁主人的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褚非悦问道:“有你二哥的消息吗?”
肖莜没精打彩的摇了摇头,“还没有。”
“别急,以后会有的。”褚非悦笑道。
肖莜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驶出停车场。
这一年多以来,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找霍予沉。
每一条看起来很确切的消息到最后都显得捕风捉影。
他们每一次都满含着希望去找,又都失望而归。
没有人责怪过他的失责,没有人认为他这个保镖做得不到位,仍旧像以前一样待他。
肖莜的心里却越发的忐忑不安,愈发急切的想要查找到霍予沉。
每一条看似跟霍予沉没有任何关系的消息和线索,他都一一去查证,不漏过任何一条信息。
褚非悦在车子发动后,就闭上眼睛补眠了。
这一年,她除了管理诚运之外,连带霍氏集团也接手了。
不过是以幕后者的姿态去管理的。
秦特助是少数知道霍予沉的事的人,他重新把工作重心放到霍氏集团上,让霍氏集团并没有因为霍予沉的缺席而有太多的动荡,依旧在有序不絮的运行着。
在肖莜和褚非悦的车拐出转角的一刹那。
几个黑衣人簇拥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的脸被隐在帽子下,然后又被一副超大的墨镜遮挡起来,只露出一个下巴。
男人的身边是个白衣白裙的女孩。
她的头发长到了腰间,又黑又亮,直直的披散在她身后。
她低着头,看着轮椅上的男人,也